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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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1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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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写作,提倡在场的、与生命有关的写作。

本辑作者:吴晨骏、海氏、罗鸣、陈云虎、孟秋。(从左至右。摄于仪征陈云虎家。)

目录诗海氏的诗陈云虎的诗孟秋的诗吴晨骏的诗小说鸟人/罗鸣

你怎么不把那把铲子带在身上/孟秋

杂文和文论《长诗·圣经故事》与陈云虎其人——陈云虎访谈录/陈云虎

想象力和语言诱惑

——小说创作谈/罗鸣

阅读杂谈/海氏生活造就了诗人叶宁/吴晨骏艺术家介绍:罗隶书讯《长诗·圣经故事》(陈云虎著)

海氏,年生,八十年代开始在民刊、网络写作,年后一直坚持自媒体自在写作,居住南京。

海氏的诗

《现在写作》

你还在怀念纸和笔的年代

想起插在衬衫口袋的那只钢笔

跻身在一群戴眼镜的伙伴中

你有一双视力好的眼睛

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

接着是父母的一手好字

让你一直活在模仿的字迹里

钢笔书法是你过去写作

最容易走神的部分

有一天孟秋恶狠狠地说

书法它根本不是艺术

你恍惚觉得自己

当年被钢笔损耗的精力

至少可以写出更多有意思的文字

现在你拿起手机

在使用拼音输入法写作

也尝到了机械的跳跃

和它们植入思路的音律

你却时刻担心没来得及保存

像乔伊斯会焦虑他桌案上刚写完

《尤利西斯》的一摞纸

被弄混了顺序

《电影里的乌鸦》

如果我努力飞到一定的高度

你们就会看见我在盘旋

我跟随你们的人流

看见你们举着白色红字的大旗

好像要跨越一个界域的壁垒

你们又不是赴死

无论走得再远

也没有腐肉等着我俯冲

你们就一直不停地走

像一群开道的阴兵

我一边俯瞰一边好奇

理想会不会就这么走出来了

《走神的三伏天》

三伏天的炎热是无奈的

从雨季浸泡的心思还没历经干燥

就被暑气逼出火来

我站在阴凉的树荫下

有时会忘记自己在等什么

四周被热量淡化

像一个原理的抽象过程

归纳的人被规律牵着

无数大手牵着小手

沿着各种方向逐渐消失

那些迎面而来的颜色和光亮

才使我醒过神来继续行走

身边路过的行人和车辆

都是这会儿才清晰的

《信念》

我们不该静态地活着

尽管这样的成本最低了

从A到B是段不算太近的距离

我们把C假想成一种信念

我们的思想沿着事物本来的方向

记忆着一条点对点的路线

那么生活会走马灯一样回放

告诉我们哪些抉择属于对黑暗

熟视无睹,麻木地通过位置转换

对权力及其暴力属性屈服

譬如说当一则新闻出来

我们始终只把它当作一则新闻

而不是一件令人愤怒的事情

在多数人眼里

能活到B点就不该奢望C

因为C是民众用来瞻仰的东西

看过后就会不得不忘记

《文字的冷》

你们为何要表述一个过程

或者描写一个物体

这样语言该多么浪费

有些东西就该留存在视觉里

以及被听力不经意地记住

如果落笔成了一个句子

那么它们就已经死亡在时间里

文字不过是有迹可循的残骸

尤其是那些生硬的词语

它们不应该冷冰冰

像来自人偶

《诗评论》

数着日子过来的人

是最不道德的

还有那么多自由意志等着破解

一堆哲学问题等着解禁

怎么就把自己结束在一段语法中

没有丝毫怜悯和慈悲

正在进行的造句运动中

我们要看见自己拍桌子打板凳

把欲望像精神病患者一样

表达到自己都惊悚

《饭局如是观》

我把你们每个人的举止设想了一遍

静静地等候你们出现

手机的镜头可以记录一些动作

它们拼凑到一起

认识却到差异为止

一个包间裹住一群人

哪怕屋内旮旮旯旯都被冷气填满

语言在举杯间散发的热量

可以改变空气的颜色

我能旁观到这一切

至少心理上是这样的

陌生到熟悉本来需要一个过程

交杯换盏可以忽视它

与着装和年龄毫无关系

哪怕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

大家只是在拉近彼此今后的距离

我别出心裁想找出点因果

比如话痨和闷骚之间

一定有扭过头去或心不在焉的瞬间

最后被第三者的介入打断

也可能仅仅是汤勺发出的声响

让一次冷场得到化解

我突然脑补狩猎后的洞穴场景

我用弯刀割下一块块烤熟的兽肉

每抛向一个方向

周围都会哄出一阵嘟噜声

欲望简简单单

没有诗歌的虚荣多好

《泽塔星球》

距离地球9光年的泽塔星球

年在美国留下一个外星人

这不是科幻小说

你可以百度罗斯威尔事件

年泽塔星球向美国派出了使团

他们温和地丝毫不像宇宙的战狼

从此美国掌握了芯片

有我们接触不到的星际文明

我们根本研究不懂

无论我们有多么伟大的思想

和改革开放后积累的财力

我们学不会也盗不走芯片技术

因为我们没有外星人

我们的芯片公司都是他们

用芯片概念来割韭菜的股票工具

《现实与虚构的这些日子》

你把所有语言都说得很干净

好像我们已经属于没有未来的一类人

相对你富态的下巴

我偏执地留意到有根老杂毛

意外地长过了所有的胡须

如同看到每日把时间剃光的油腻男

暧昧地靠在可以日晒的飘窗

天空在天府的外墙浮动

我们此时心里也只剩下做人的底线

所谓不公

那些八十年代的专有名词

填满了内心的凹陷

所有经历以后才被归纳为的日常生活

静止在思想不愿靠近的地方

我们那些看似相似的背景

其实就是一片虚空

被称作尘埃才能觉悟的心境

也仅能撑起一小段充实的日子

我所能给与儿子的一条出路

是在黑暗中找到立足

剧本每次的结局都是冲突的

现实生活不是靠涂改液就能够抹杀

我们在纸张涂鸦的文字中找寻悲伤的故事

最后只看到自己

是一对末法时代的悲情父子

我们活在文字中

最终会被这个世界签约成虚构的人物

你鄙夷地点上一根烟

世故地吐着烟圈

想着这对父子真是一对青涩的少年人

《吴晨骏是本活着的诗歌杂志》

如果你的朋友圈有老吴

就不需要再去订阅任何诗歌杂志

在语言修辞上这是一个植入

好比你就应该放在书房里

回想自己曾经翻旧了多少页纸

意识与眼光之间都产生错位

而如今每天醒来

就能读到老吴转发的

全国各地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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