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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6/17 1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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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女儿听歌

跟着女儿听歌,并不是她邀请了我,或者我主动陪她听歌,通常都是歌声飘进了我的耳朵,我有了或多或少的感受。许多年下来,我大致从中听出了一条女儿成长的线索,也是我自己深受教育的一条线索。一直觉得一个人所得的家庭教育至少应该来自三个层面:父母给你的,爱人给你的,孩子给你的。孩子给你的教育其实极其重要,但它很少得到重视。

《演讲与口才》杂志社一楼大厅

“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

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

从最初用录放机听卡带,到今天听“小爱同学”的智能音箱,二十年过去了。有些生活变化很大,有的变化不大。经典儿歌,像一本本教科书,是可以一代一代流传的。《让我们荡起双桨》乔羽作词、刘炽作曲,是严恭年导演的少儿电影《祖国的花朵》的主题曲。严恭曾与赵明联合,拍出过中国电影史上极具盛名的影片《三毛流浪记》。包括词曲作者在内,迥异的新旧两个社会带给主创们刻骨铭心的感受,使这首以幸福为中心的儿歌风格非常明快。“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由具象而抽象的歌声,早已飞越北海公园,飞越特定年代,它成为几代人的快乐,几代人儿时的见证。在它面前,女儿的童年与我的童年大同小异。

暖暖与国际友人

更多的时候,唱给孩子的歌儿可能都与大人无关。“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泥娃娃》)孩子经过一番打量、尝试交流之后,终于发现泥娃娃是假娃娃,接着有了“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的重大决定。这种包罗宇宙的仁爱,这种晶莹剔透、大公无私的圣洁感情,若能保持一生该有多好。“一条鱼水里游/孤孤单单在发愁/两条鱼水里游/摇摇尾巴点点头/三条鱼水里游/快快乐乐做朋友做朋友”。《三条鱼》里唱的是朋友、交往、合作与融入人群的重要。我体会到的却是独生子女的形单影只,是他们的寂寞、孤单与无助。我承认,很多次我都想多了,走神了,包括这一次。

暖暖说:“稍微,稍微,有点儿害怕。”

女儿刚上小学时教过我一首《小乌鸦爱妈妈》,她更应该教会她妈妈,毕竟唱的是小乌鸦爱妈妈,不是爱爸爸。我先是听了,觉得很不错,女儿说,那我就教你唱吧。“路边开放野菊花,/飞来一只小乌鸦,/不吵闹呀不玩耍呀,/急急忙忙赶回家。/它的妈妈年纪大,/躺在窝里飞不动,/小乌鸦呀叼来虫子,/一口一口喂妈妈。/多可爱的小乌鸦,/多懂事的小乌鸦,/飞来飞去不忘记呀,/妈妈把它养育大。/妈妈把它养育大。”歌儿里叮嘱、教育的意味显而易见。可能直到今天,也未必找得到乌鸦反哺的确切证据,但这不妨碍我们信以为真,也不妨碍借之强调“孝”之重要。什么事情,一旦到“强调”的时候,就一定是之前出现了或大或小的问题。亲子关系几乎决定了一切关系,怎么强调都不为过。年春天,北京东城区某条街道。评论家们刚结束了一个活动,徒步往鲁迅文学院走。路上无聊,我给大家唱了这首《小乌鸦爱妈妈》,歌儿选的毫无道理,大家听后受了感染,却可能有些道理。那种柔软、温暖和语重心长的感情抚慰,是我们任何时候都需要的。

一家三口人儿坐中央大街的铜马车,

那时我们还不是哈尔滨市民

《隐形的翅膀》偷着听了几次,我就学会了,还在几次聚会上唱过。唱的时候内心也涌起过一种满足感,觉得自己够得上坚强:“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一次同学会上,同学的下一代们也在,丫丫的父母都是我的同学。我给丫丫唱《隐形的翅膀》,唱着唱着声音突然大不起来了。丫丫问:“大伯,你怎么了,怎么声音这样小?”我说,没事,嗓子有点儿不舒服。实际上,那时我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已年近半百,这个年纪的男人说自己有双隐形的翅膀,已经多了一些矫情,更有点大言不惭。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人生已到了秋天而不再是春天,跟谁甚至跟孩子们去辩解,说自己“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是没有说服力的,是有些挫败感的。有翅膀早就该亮出来,早就该用力飞翔。真的是,有的话,只有一个阶段才有资格说;有些歌,过了一个阶段就不再有资格唱。

暖暖说:“爸爸,我教你刮胡子。”

和很多父母一样,我也曾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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