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玉晴香黎明还在路上,松鼠睡得正香,蝉还没有睡醒。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三点十三分的我并无睡意。这一满脑袋的幻想都在酒瓶里发酵,冒着傻乎乎的泡泡,一下大、一下小。汽车奔跑在公路上,它的四个轱辘“刷刷”地滚过路面,稳重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伟岸得跟什么似的。它也会呼吸,和这条柏油路一样。汽车要驶向哪里去呢?我听不出来了,只知道它刚刚离我很近,现在又离我很远。也许它是为着什么人吧?也许有一个人在等它。哈哈!我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声音。比如:“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府(服)务?”之后的也许是虚写。一只喜鹊扑着翅膀从头顶飞过,却发出“啊啊”的叫声。喜鹊,你与乌鸦有亲戚么?又一只喜鹊飞过,它这么叫:“啊啊,我不是乌鸦,他也不是乌鸦。”我又问:那么你们为什么都发出“啊啊”的叫声?第二只喜鹊说:“啊啊,我是急脾气,他是慢性子。啊啊,要知道他不是乌鸦要等到来年了,啊啊。”我知道,啊啊,喜鹊喜鹊,好消息要来年知晓么?第三只喜鹊来了,它说:“啊啊,大哥、二哥飞慢点,啊啊,好消息。”啊啊,好消息是值得等待的,对吧!啊啊,我现在也好像一只大喜鹊。我也好想筑巢,大哥、二哥、三哥,等等我!咦?我怎么飞不起来?啊呀!我的翅膀去哪了?忘了,我没长翅膀,好忧伤。“叽叽喳喳”这又是什么鸟在叫?它们是不是在笑我没有翅膀!过分!物种歧视?真没有人性,哦不,真没有鸟性!我打开了鸟笼,一只只小鸟“扑棱”“扑棱”地飞远了。既然你们有翅膀,你们就远远地飞走吧。此时此刻,我想我该吟诗一首——啊!好多鸟。哈哈!嗝!天快亮了吧?我要吃烤鸭,涮肥牛,芥末章鱼......嗝!好吧,天还没亮,我再睡会儿,嘿嘿。于.2.27苏玉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