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鸟相伴,人就不会孤寂。
冬天的夕阳下,我常常一个人来到湖边,期待一个场景。
暮鸦归来拍于锦州东湖
城市里的客人
这时,大群的暮鸦吵闹着归来,它们飞过南山,飞过东湖,飞进城市深处,推推搡搡落在电线、广告牌、建筑物、树木上过夜。
窗外(秃鼻乌鸦)拍于锦州火车站前
原以为,乌鸦属于乡野。
小时候,在我们村北耸立着一株高大的松树,有两只乌鸦依枝筑巢,年复一年在这里生儿育女。日久,松树、乌鸦便成小村的徽章,成为我的记忆。
湖畔昏鸦拍于锦州东湖
走出乡村,见到城市上空黑幕一般盘旋的乌鸦,我惊呼:乌鸦进城了!于是暗忖,这些乌鸦是否和我一样,居久了孤寂的乡村,才来瞧瞧城市的喧嚣、热闹。仿佛我在乡下时,见到谁家来了城里的客人便羡慕,便会生出跻身城市的奢念。
还是小聂时写的《又见乌鸦》刊于《人民*协报》(年4月22日)
“古塔昏鸦”今何在?
然而,我对乌鸦的观察,对这座城市的了解都太肤浅了。
事实上,乌鸦一直与这座城市相伴,甚至融入到这座城市的文化中。流传的锦州老八景,紫荆朝旭、锦水回纹、古塔昏鸦等,乌鸦成为城市的风景,留下诗篇,“宝塔当空皓月悬,塔高万丈近千年。*昏日落晚霞暗,鸦阵飞翔几处眠。”
广济寺古塔拍于锦州古塔公园
一个落日辉煌的傍晚,我去公园重温“古塔昏鸦”景色,晚霞映衬古塔,只是不见曾经绕塔翻飞的鸦雀,*昏也少了些趣味。
天下乌鸦都是黑色么?
未必。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早先,北方茂密的林区,生活着数以千万计的乌鸦,那时,乌鸦还是白色的。
当地土人把乌鸦奉为神。
一次森林大火,乌鸦为了保护当地的土人,它们的羽毛被森林烟火熏成了黑色。从此,乌鸦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乌鸦了。
但普天之下,确实有白色种类的乌鸦,只是因为不常见。
达乌里寒鸦拍于东湖
资料图,来源网上
在东湖公园记录到5种鸦类,大嘴乌鸦、小嘴乌鸦、秃鼻乌鸦、渡鸦、达乌里寒鸦,其中,达乌里寒鸦的毛色并非全黑,它的颈部、腹部羽毛是白色的。
曾经的家园
只有在冬天,乌鸦们才成群在城市里出现,有时几种乌鸦混群有时,也落在滩涂或冰面上喝水或觅食。
几种乌鸦混群觅食拍于东湖
资料图(来源网上)
夏天里,乌鸦们离开城市,飞到山林或北方繁殖。
小嘴乌鸦拍于小凌河
小嘴乌鸦
资料图(来源网上)
有人说,是因为城市的“热岛效应”,严冬里,乌鸦们为躲避寒冷的天气,便夜宿在城市。
秃鼻乌鸦拍于小凌河
资料图(来源网上)
大群乌鸦进城,除了热岛效应说,或许是为了怀念。
在城市还没有快速膨胀之前,原本也是森林、草地一片,如此说来,这里原本也是它们的家园。
渡鸦?拍于东湖
资料图(来源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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