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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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6/8 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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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乌鸦》:余秀华,在绚丽的色彩,都没有一种纯粹的黑漂亮

先来看一首诗,余秀华的这首诗,简单直接,却意义非凡:慢下来了。云和风都慢了下来,草木低头的弧度,包括她腋下的闪电,美被过度利用,有了疲惫感,不动声色。一棵树绿出了暗淡,而没有留意到乌鸦投下的影子。

光线也慢了,在风里摇摆。我是能够抓住它的,且在晚餐的时候把它吃进去,乌鸦越飞越低,最终被田野的空旷吸了进去,我发了一会儿呆,就原路返回。这首诗没有故弄玄虚的词语,也没有隐晦的比喻,但其中蕴含的意义,令人震撼。

我们常说狂风怒号,翻云覆海,云和风怎么慢呢?原来是诗人选取了这个意象,云和风仅仅是代名词,代指时间,代指诗人现在的中年生活,云和风落到诗人的手中一下子就变成了我们身边的许多事物。慢和快,是相对的。

草木低头、云风吹起、乌鸦的影子,这些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美”被过度利用,“有了疲惫感”。其实是我们的眼睛有了疲惫感,人到中年才有的疲惫感,这正是诗人写诗那刻那年纪的感觉,通过关系换位,写的还是我们的感觉。

纵观整一首诗,以乌鸦穿过黄昏这个意象揭示了诗人对中年的感受,诗人没有因人到中年而悲伤叹息,而是以一种“抓住光线”的勇气面对中年危机,同时描绘了一个梦幻般的油画景象,前半部分消极,后半部分积极,情景的转换非常自然,让人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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